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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六奇怪，“什么叫怪物？”
相柳展开手臂，“就像我一样。”
“你不是怪物。”小六正色道。
相柳一怔，开口说：“我是九头妖。”
“九头妖又如何？”
相柳轻笑，“他们都说我是怪物，就算是神农义军，背后也难免有议论我的人。”
小六伸出手指轻轻制止了相柳的话，“不要把上天赐予你的说得如此不堪。”
相柳挑了下眉，小六接着说：“大海可比陆地美多了，若有机会，我真想永远生活在水里，而你呢，可以即水里又在陆地上生活，多让人羡慕啊！”
相柳眉眼弯弯，“你真的如此想？”
小六点头，相柳伸出两只手抓住小六的胳膊，海水在他们的身下分开，又在他们的头顶上合拢，两人慢慢的往海里沉去。
小六感受到海水将自己温柔的包裹浸润，她憋的气慢慢的已经有些将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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