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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舒晏摸了摸鼻子，抬脚走到床边。
他先是看了下女儿，然后才开口解释道：
“我跟郑护士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易小秋还是背对着他，“你知道大院里头那些人怎么说你跟郑护士两人的吗？”
季舒晏见易小秋被子没盖好，细心地给母女俩盖好被子，道：“抱歉，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向你起誓，我跟郑护士真的只有普通的同志关系，并没有一点儿私情。”
他在说这话时，眼睛直直地看着易小秋的眼。
易小秋这才愿意看他，“真的？”
季舒晏蹲在床头边，手抚上易小秋的脸，漆黑的眸子直视易小秋的眼睛，“我季舒晏此生只忠于国家，忠于易小秋同志，我发誓。”
易小秋头一撇，将脸上那只大手拨开，“你的忠于是出于责任，还是因为爱？”
易小秋问这话时，心里多少有些数。
季舒晏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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